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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代
 弃捐勿复道,努力加餐饭。

万时一时开骥足, 百年今始破天荒。
近于小圃筑堂名曰秀野隔河插木芙蕖旧有诗云
二十四番花信风, 凝脂剪翠巧妆容。
谁言桃李芳春后, 不似沿流锦绣中。
游褒禅山记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 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 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
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 褒之庐冢也。
距其院东五里, 所谓华山洞者, 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
距洞百余步, 有碑仆道, 其文漫灭, 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
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 盖音谬也。
其下平旷, 有泉侧出, 而记游者甚众, 所谓前洞也。
由山以上五六里, 有穴窈然, 入之甚寒, 问其深, 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 谓之后洞。
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 入之愈深, 其进愈难, 而其见愈奇。
有怠而欲出者, 曰:“不出, 火且尽。
”遂与之俱出。
盖余所至, 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 然视其左右, 来而记之者已少。
盖其又深, 则其至又加少矣。
方是时, 余之力尚足以入, 火尚足以明也。
既其出, 则或咎其欲出者, 而余亦悔其随之, 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
于是余有叹焉。
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 往往有得, 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
夫夷以近, 则游者众;险以远, 则至者少。
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 非常之观, 常在于险远, 而人之所罕至焉, 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
有志矣, 不随以止也, 然力不足者, 亦不能至也。
有志与力, 而又不随以怠,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 亦不能至也。
然力足以至焉, 于人为可讥, 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 可以无悔矣, 其孰能讥之乎
此余之所得也!余于仆碑, 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 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 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
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 长乐王回深父, 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
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 临川王某记。
赠杜幼高
杜子五兄弟, 词林俱上头。
规模古乐府, 接续后春秋。
奇崛令谁赏, 羁栖浪自愁。
故园如镜水, 日日抱村流。
迓帅夜渡广汉
负弩迎使车, 暮涂颇忽迫。
篝火灭还明, 羸驽费鞭策。
行行汉江漘, 月照沙水白。
登舟越惊涛, 未济忽欹侧。
可怜为升斗, 性命鸿毛掷。
人生谁贵贱, 同是蘧庐客。
敢轻千户侯, 愿丐五亩宅。
归共老农游, 饮酣歌帝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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